最后一条,不敢在微博上说,怕给bot带来麻烦。
其实这次被挂到豆瓣上的就是bot发了我国地下乐队军械所的歌《我绝不在自己的祖国里暂住》,是孙志刚死于收容所的17年整。这条挂到豆瓣上被扣上了屁股不正的帽子,恰恰被肖战粉群体利用。Bot这也是及时收手。
怎么说呢,资本和强权的双重压迫吧。
现在在武汉的两位同事,不同程度地遭遇了买菜难。她们都下载了许多app,加入了若干团购群,每天定好了闹钟,几点抢哪个app上的菜,激烈程度远超双十一秒杀。菜价很高,但她们都不在乎,因为很多时候有钱也买不到,下不了单,无法配送,只能退款,各种情况。社区的确组织了统一购买,但下单十几天尚未送达。她们说,如果靠社区,她们早就投胎转世去了。
另一位同事家所在的小区,还有我在武汉的邻居们,团购的途径似乎比较多,货品也丰富,不仅有粮油果菜,零食也不少。这是因为物业比较给力。看着邻居们兴致勃勃团购零食,我起初还觉得挺好——大家的心态挺不错嘛。
但今天又听说了坏消息:不远处有个小区,一天之内新增五例感染者,前几天也每天都有新增病例。这些感染者什么都没做,只是下楼取团购的时候排队太密集了。另外,居然有位替市民送货的司机确诊了,密切接触者又是一大群……于是,邻居们也不敢团购必需品以外的东西了。
唉,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琐碎
新来了一个同事,性格很可爱也很聪明,但不是网上可爱网友那种可爱和聪明,是每一个同学每一个邻居每一位同事那种。 我很喜欢她叫我姜姜,在她和她儿子聊天时觉得她温柔,在她撒娇说“不,我要今天开完票,明天我不想开”的时候觉得她真是可爱万分。 是出于一种对人身上有趣部分的欣赏,不是因为她和我观念相同志同道合。生活里的大多数人都不会和我合拍太多,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做一个满足于生活的人。 我想保持对生活的别扭。
她的到来带给我的焦虑是,她会邀请我逛街,我会拒绝,但我希望连拒绝的过程都不要有。 她也会好意地和我聊天,劝导我:少喝点咖啡,要去健身,和高中同学多联系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我当年也不想结婚遇到了合适的就结了,相亲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可以增加一些机会啊。 相对来说她的观念稍微算是宽和一些,但停留在“我觉得好的对所有人都好”的位置,没有宽和到“我不理解你但我支持你,你的想法一定有你的原因,你怎么选都是你的自由”这个地步。 她比较聪明所以我日常掩饰我和他们的不同时要多花一些心思和口舌。我掩饰是因为,展露自己要花更多的口舌。 我不想花费那些精力,我的自我还是蜷缩的,没有放松到可以索性展露的地步。
实不相瞒司机的一些采访被写得特别文艺特别长我都看不进去,只能跳着看,从花里胡哨的修辞和过场里挑司机的一些经历,或者他怎么构思表演。一些文案上来就是奥斯卡,影帝,司机演技要征服哪里……我看了有点恐。
不喜欢走形式,告诉记者穿着西装走红毯绝不是自己本意,导演给他话筒他会羞涩僵硬地把话筒胡乱递给别人,会分解自己包括伤痛来琢磨表演,表演完自己绝对不会再看一遍,记者执意给他看他会落荒而逃……我觉得这个才是他可爱的地方。
至于他的演技,我也不知道他厉不厉害,我没什么鉴赏水平,我也不知道他的演技是不是想征服什么,我只看得出他有在试图打碎自己和剧本再进行融合?他很认真,做得也不错,我看了很喜欢,就是这样了。
如果有人说司机丑,我就要拍案而起破口大骂你放屁,他明明天下第一漂亮(实际情况是除非怼到我面前,不然我也不会骂人。或者我会偷偷骂人)
如果有人说司机肯定要拿影帝,我寻思这事也轮不上我操心,我继续馋他肉体就好了。
琐碎
前几天和我妈聊到同人,是怀着一个让她了解我兴趣爱好的想法去聊的,聊了几句之后我妈便下了定论:同人就是抄袭呗。我心态平和地说不是,说了些三国演义戏说乾隆即属于同人,同人不等于抄袭的解释。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没有必要产生失望抵触之类的情绪,她本来就没有了解过这些,以后多聊聊也就有机会慢慢改变想法了。即便她始终不愿意了解,好像也不会伤到我。
后来谈到国内创作艰难,也很难赚到钱,我妈来了一句这就是我不让你搞创作的原因,迷之自信真的熏晕了我,内心十万头草窝马奔涌:??你想太多了吧?我搞什么你还拦得住?我没搞也不是因为你啊?你今天才听我提到这个,你哪里来的自信说你今天才听到的东西是你长期下决定的原因?
这股“直妈自信”和“直男自信”一个味,系属同宗,都是觉得自己地位权力天生高于谈话对象一等。所有的直式自信大概都是父权自信,手中半两资本也无腰杆美滋滋挺成一把戒尺。这股“你归属于我,我有权统治你”的父权思想,我却是抱着我终身也无法改变的准备——即便是有一天我父母不再想统治我,或许也是因为某些因素譬如成家譬如物质令他们认为我足以继承父权,于是将家庭小型父权过给了我,而不是他们终于意识到我与他们完全平等。
我最喜欢哪一任博士?我最喜欢的博士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