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培训,见好多系统内小朋友,集中在92-94年生,接受过良好教育,不少留过学(完全不明白来我们系统干嘛…我这样的在这都是纯属浪费了)
坐我旁边的93年小男孩,长得很帅,留学去过英国,上课提一只邮差包,牛津鞋配便裤,要不是每天剃须都剃得有漏网之鱼,放到陆家嘴都够用。这么时髦的小男孩早早结婚有女儿了,呆在一个区局里做管理员,一个人管两千多户(…)他很烦恼不能和市区的老婆孩子住一起,每天往返太远,每周一回九个月的女儿老记不得爸爸。得知我成功从县局脱逃,花很长时间问我怎么才能做到。
同房间的漂亮小女孩,邻省人,工作三年了一直在大厅,同事坐在我们房间吃橘子,一边安慰她楼上科室好几个孕妇,快生了肯定需要顶岗的,“能调的”。
有个爱出风头的男孩子,个子矮小,但打扮也很普通的时髦,英语很流利,吃饭时我们说起一个萝卜找坑,他很惊讶说不能相信这是北京出的文件,"还以为北京上海杭州会好点"。我们都笑了。
我已经早过了他们的阶段,是说我已经绝不会在这种完全系统内的场合里表现出自己不满、不快、想要什么、不要什么。因为知道毫无用处。但看着那么多很鲜亮的后辈,很不甘的样子,又很难过。
普通话/日本語/English👌